
来到程副经理家中,涛哥手一指连老三,“这是谁呀?”
“啊,这是我远房一个亲戚。”
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呃,姓刘。”
“姓刘啊?哎,我怎么看他像呢。”
“像什么?”
涛哥说:“像我要找的人。十恶不赦,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,很多事牵扯到他。就在前两天,在你们汕尾发生了一起群体事件,双方各伤了十几个人。那不扯淡呢吗?对面有一个我们需要找的重要分子被打伤了。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的办事。我看他非常像。你站起来。”
连老三一听,“你是干什么的,你叫我站起来?”
涛哥一听,“俏丽娃,站起来!”
老程说:“你站起来站起来。他真不是,我能作证,他一直都在我这。一直没出门。”
“哦,行。”
涛哥把手摸向身后,说:“身份证呢?把身份证拿来我看看。”
“我,我......”
老程说:“不是,哥们儿......”
涛哥一摆手,“你把嘴闭上,问你了吗?身份证拿出来。没有身份证就有问题。”
连老三说:“我没带。”
“你没带?”这一句给涛哥弄了个措手不及。
“你没带,兜里装的是什么?”
“不是,我......”连老三把手伸向衣兜。这一下,正好给了涛哥理由。涛哥朝着连老三呯地放了一响子。
老程一看,“哎,不是......”
“什么不是?这他妈是要掏什么啊?”
连老三的烟盒掉在了地上。涛哥一看,说:“俏丽娃,我以为要打我呢。”
老程说:“不是,你,你这......”
涛哥说:“行了。不好意思,送医院去了。来来来,我给他送医院去。这对不住啊,赶紧送医院去。”
老程说:“我送吧。”
涛哥说:“怎么的?他有问题啊?没有问题的话,我送不行吗?是我造成的,我送医院去,我是赔偿,还是处理我,我不得给解决吗?他怕去医院吗?”
“他不怕。”
涛哥说:“我要送走不正常吗?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“行,我帮你。”
涛哥说:“我抬他上半身,你抬他下半身,抬到楼下去。”
上了车,往医院去了。连老三已经陷入昏迷。老程和涛哥相互看了看。涛哥说:“你也不像个傻子,也是明白人。我是我是干什么的?你不是不知道吧?”
老程点点头,“明白。”
涛哥说:“我叫你一声兄弟,你以为能保了他呀?我都亲自来了,你保得了他吗?我就明着告诉你,肯定要收拾他。你要是不希望到最后受到影响,怎么办,你自己心里得有点数啊。该怎么说,该怎么处理,你不明白呀?”
“这个......我心里有数,我明白。”
连老三被送进医院抢救了。涛哥把电话打给了加代:“你们都走吧,这事你们别管了。这个人呢,已经送到医院来了,你们赶紧都走。那个领头的留下来,他不能走。”
加代明白了涛哥的话中话,看了看赵东。赵东说:“代哥,你们都走吧。我明白什么意思了,不就是让我把这事全担着嘛!”
加代也不好说什么。赵东说:“代哥,你走吧。我爸爸告我了,没问题,你们都走。”
老赵也说:“兄弟,你们都走吧。”加代等人都走了。
医院里,涛哥问老程:“是你来办还是我来办?”
老程说:“我来办。”
涛哥说:“你要办的话,我就不参与了,正好我还省不少事。”
“行。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
“好了,那你办吧,我回去了。把这事办明白了。”
“行,我一定办明白。”
涛哥转身就下了楼。下楼以后,涛哥把电话打给了同事,“张队长!”
“哎,涛哥。”
涛哥说:“跟你说个事。这边副经理已经被我勾引处理这事了。你给我连他一起收拾。”
“我艹,这事够狠啊。”
“那能怎么办呢?他最次是一个玩忽职守和包庇吧?人都躲到他家了,他说他不知道。多少个人打电话,他说他不知道。不扯蛋吗?”
“那你也不至于让他办啊。”
涛哥说:“他要不办,怎么能证明他跟这事有关系?只有他亲自去办这个事儿,才证明他想去包庇他。连他一起收拾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涛哥说:“处理完,你给我弄个报告,我要看一看。我明天得上珠海办事去好了。”
白房把程经理主动要处理这事的材料,以及双方打架受伤人员的情况全部收集好后,连同加代这边的领头人员赵东一起交给了市总公司处理。
老程本身没有什么问题,因为这事被双开了。连老三被定了十五年。在里面待了二后年,身体原因,保外了。连老三在医院住了一年多,身体恢复看上去正常,但是干不了力气活了。赵东被定了八年。在里面待了一年就出来了。
